月野杏心里冷笑着。
别墅很安静,安静到皮靴磕在地上的声音都在空旷的空间内循环往复。她和琴酒一前一后地走着,步伐不快,没多会走到了别墅一楼一个不显眼的房间门口。
“叩叩”
琴酒敲门的动作很恭敬,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放低了身段,头也低了一个小小的角度,“先生,我将夏布利小姐带来了。”
“进来吧,琴酒,夏布利,我的孩子们!”
老头子的声音还是那么令人作呕地亲近。
月野杏心里发呕,跟在琴酒后面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跟门板极其不符的房间。
外面看上去其貌不扬,好像一个不重要的小杂间,里面的空间却足够宽大,甚至装修得金碧辉煌。地道的欧式装潢风格,让人进来的一瞬还以为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书房——古典繁复的壁炉,主调金色的波斯地毯,祖母绿和白色搭配的墙壁、沙发、茶几,大幅绘制在墙壁上的油画墙画,华丽明亮的水晶灯。
在这样华丽的会客厅内,一身黑漆漆的琴酒脱帽行礼,“好久不见,先生。”
“好久不见,琴酒。”
老头子乐呵呵地好像一个就不见孙子的老头,那笑容神奇地中和了他五官的阴鸷。
月野杏心想——演技真不错,那些二三流的偶像可比得上他如此自然不做作甚至能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幻演技。
随后她敷衍地弯了弯腰,“BOSS。”
“你也可以像琴酒那样称呼我,我的夏布利,你的称呼太有距离感了。”老头子依旧笑眯眯地说。
嘁,月野杏一边心里警惕,一边表现得足够“听话”——她不太想惹来对方过多的关注——顺水推舟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