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气场更冷了。

电话挂断,坐他对面的马德拉耸耸肩,“你们这算是什么,调情?她对你有意思?”

说到调情,琴酒能想到的只有贝尔摩德的“调杯马丁尼”,夏布利这种逗猫一样的撩拨他实在看不在眼里,“她那也能算调情?”

幼稚。

“我说的是你。”马德拉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既关心又嘲讽的,你一把年纪了,何苦跟才十九岁的姑娘计较,这不算琴酒式的调情吗?”

琴酒眉眼不动,烟雾袅袅,“我要吐了,黄毛丫头有什么可调情的。”

马德拉回忆一番夏布利的身材,觉得那怎么都不能算是黄毛丫头……“所以呢,你不去看雪莉那里,反而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夏布利在组织里最亲密的就是你了,我需要知道她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你查她?”马德拉的实验室现在排面远没有雪莉的大,因此他能闲下来跟琴酒聊天,也有心情八卦打趣对面的冷酷鲨手,“不是对人家不感兴趣吗?”

“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

琴酒有些不耐烦了,“她知道你一边她的钱一边不干正事就知道八卦吗?”

“Hey!夏布利的钱我可是都用在刀刃上了!你休想威胁我!”马德拉心疼自己,他从夏布利那里掏点钱出来可不容易。

“就算你这么问了从我这里也拿不到答案的,她只有之前要我做一个屏蔽电脑追踪的小玩意,还有今天这样要查点资料,其余时间并不找我,也不会告诉我她都在做什么。”

一身白大褂戴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他一眼,终于有了点组织干部的模样,冷淡道:“这样调查人家的行踪可不是下属该做的事情,琴酒,你是不是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