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家伙宰了吧。”
琴酒自混社会以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被人剥脸的体验,于是不由迁怒这个垃圾杀人犯。
“赞同。”×2
剩下两个月野杏和马德拉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赞成这个主意。
真正在梦中被剥过不止一次的飞鸟井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群人固然穷凶极恶, 说杀人就要杀人, 还拿着枪,但下手的是“剥面”这种人的时候,连飞鸟井都不由心里觉得……他们活该。
不止“剥面”,还有“拔舌”, “断腕”……
“好了,下一项。”
马德拉再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咳两声若无其事道:“想法、画面、回忆、情感我们都试过了,确实可以传递。现在, 麻烦你在脑海中设定一个友好一些的场景, 然后尝试把我们都拉进去看看?”
“拉进去?”
很少进行这种主动行为的飞鸟井眉头微蹙, 在脑海里构建出自己家的客厅, 然后尝试着把他们拉进来……
一开始他们还没感觉到什么,直到忽然一个晃神,月野杏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不在原地,而是站在了飞鸟井家里的客厅里,接下来另外两个人也被拉了进来。
“嗨,可以对话吗?”
“可以。”马德拉惊艳地四处打量这个客厅,还试图伸手摸一摸看家具的触感是否跟现实中一样。
“倒是传递情报的安全场所。”
琴酒下意识地想到了自己认为最ʝƨɢ*合适的用法——没有地方会比这里更安全了,就算有人窃听都不用担心,可以尽情说一些不能被人听到的话。
啧,那位先生真的搞得过月野杏吗?这家伙肉眼可见地搜罗到了不少派得上用场的人啊。
“飞鸟井小姐不能跟我们一起出现吗?”月野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