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有跟你说嘛?”

马德拉无辜地眨眨眼,“我以为你能看出我的年纪的。”

“可是你说监护人……”弘树弱弱地提出异议。

“嗯?那个啊——”马德拉指了指站在他们身边的月野杏,“夏布利就是我的监护人哦,负责给我的研究指明方向,给我拨研究经费,万一犯了什么事从警察手里捞我……这不就是监护人要做的事吗哈哈!”

对上弘树一言难尽的眼神,月野杏耸了耸肩,没有塌了下属的台,选择默认。

弘树:“……”大人都是这样吗?还是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泽田弘树,10岁,忽然就对自己的未来产生茫然的困惑感,甚至产生了些许不想长大的恐惧心理。

马德拉,恐怖如斯。

月野杏看了看还是老样子的实验室,老样子不停在跑的器械,百无聊赖准备出去,“你们聊吧,我跟琴酒约了在这里见面,所以你们先聊,我去找人了。”

“哦,那家伙终于回来了啊。”

马德拉接了这么一句,知道不能让小孩看到这场面,于是开始转换话题拖着他,力求把人困在实验室不许出去。

“是啊。”

月野杏的尾音飘在空气里,人却已经走远,直接上了地下三层。

现在这里整栋楼都属于马德拉了,雪莉的实验室被挪到了别处,这里剩下的研究员都是马德拉手下的人,值得信赖,所以月野杏才能大大咧ʝƨɢ*咧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她推开给自己预留的房间门就见琴酒已经在里面。

在外一年对他似乎没有产生任何影响,还是那副对一切漠不关心的高姿态,眼里还是不带感情的无机质感,嘴角好像半永久一样叼着一根烟,帽檐和刘海盖住他的上半张脸,高领毛衣盖着他的下巴,露出来的脸色是白种人特有的苍白和立体的骨骼。

“哟,好久不见啊,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