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琴酒烦躁得货真价实。月野杏的脾气在二人关系发生漪转换后简直不能更难搞,早知道这样——
早知道这样他也还是会下手。
这种事谁试谁知道。
叼着烟的男人又忍不住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这是很罕见的。毕竟以前过性.生活的时候最多只觉得这是一种舒缓情绪的好途径,那些因杀戮而起飙升的肾上腺素往往会通过这种方式归于虚无, 消散在他的脑海中。
他最多能在这种事里得到一丝放松的情绪——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 琴酒以为这已经是一种了不起的作用了。
但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他, 如果在性里添一点爱的话, 那点放松和舒缓将会无限亢奋,直接飙升抵达愉悦的巅峰。月野杏所有一切因他而起的情绪,因他而情动的表情,因他而愉悦的呻.吟,都让他兴致大涨,情绪仿佛失控一样极度高昂。
——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就因为那是月野杏,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到那天的欢愉,琴酒深吸一口烟,觉得自己还能忍。
不就是脾气麻烦吗,他忍了。
如果让月野杏知道的话,大概就该嘲讽他小头控制大头了。
没错,现在月野杏对他的刻薄程度与日俱增。
显而易见,恃宠而骄的分明是月野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