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的能力无需置疑,也更适合明面上的工作,反正不需要杀人,对他们来说还有各自的情报网,也很方便,绝对比真正组织成员做的要好,不存在水土不服这种事,更合适了。

月野杏闹出来的动静在海面下引起一阵波涛汹涌,但水面看起来其实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因此这份持续时日不短的异动真正发现的人其实没多少。

得益于琴酒这段时间越发的说一不二,以及月野杏在下面人眼中神神秘秘但手眼通天的形象,闹事不满的人没有那么多,如此巨大的人事变动竟然没有多少阻力就推行完成。

起码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合同”的事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收到消息。

还是诸伏景光冒着风险主动和安室透联络,他这才发现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听到风声。

“我被调去静冈,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没办法会东京,这才在临走前和你说一句。”

半夜的破旧车库里,穿着休闲夹克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眼神还是那么清亮温柔,但其中多了几分肉眼可见的复杂,对自己的竹马说出自己的推测,“月野杏还是对组织的卧底下手了,没有直接把我们都杀掉——这也不是她的风格,大概还是想要物尽其用吧,把一些卧底和能力不足的都派去了日本各地,ʝƨɢ*当然海外也不是没有,只是那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组织如此大规模的人事变动,不是打算提纯就是别有计划,我的猜测……只是猜测而已,她的这一步恐怕是打算洗白一部分组织的资产,否则没必要让我们去搞什么各地的情报。”

“至于留下来的人那些人,排除掉卧底和能力有限的成员,那么留下的就只能是更忠心,能力更强的成员,组织虽然剔除了很多人,但其实起到的反而是提纯和收缩核心的作用。这样下去,你们的活动会更艰难。”

说完,诸伏景光担忧地看一眼自己的竹马。

“我们……?”安室透一僵,从中感受到了某种不祥的意味。

“……”

诸伏景光神色复杂地叹口气,“是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