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自己的竹马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
安室透满脸难以置信,“你这是什么意思,景光,你打算放弃了吗?放弃和组织对抗了吗?”
要承认这件事对他来说大概太难了,诸伏景光最后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低垂眉眼看起来有些难过。
他又回想起月野杏之前找他的谈话。
那是琴酒开完那个通知会议的第二天,诸伏景光收到了来自月野杏的传唤令,他被叫去了月野杏所在的别墅。
当着他这个卧底的面,组织的首领爆出了无人敢探知的住所,如此大大咧咧地叫他过去。
他进入那栋别墅的时候,月野杏正坐在花园的秋千,和几个小孩子一起荡秋千、玩水嬉戏,泛着新绿的草地上,大人小孩晒着太阳,组队玩着幼稚的躲避球,大呼小叫,吵吵闹闹,快乐极了。
看起来完全和组织首领这个身份挂不上钩,割裂韩极强。
何其幸福的一家人,让人看着就像发自内心的微笑起来。阳光暖融融地照在他们身上,为荡在秋千上看书的月野杏勾出一身淡淡的金边,让她看起来和任何黑暗都挂不上钩,甚至有些天使的圣洁感。
她坐在那里,看到了进门的他,笑起来招招手。
诸伏景光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走过去。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