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完全不会损害我的形象,没有人会以为组织的首领是出于畏惧把人送回去的,也没有人会以为我会因为不存在的‘私情’要把人送回去。”

“组织的首领是我,组织以我的意愿行动,但我也会为组织的发展负责。至于私情……”

月野杏故意叹一口气。

她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夏油杰因为怕挨打在离厨房比较近的椅子上,贝尔摩德在角落站着,只有琴酒一个人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

月野杏故意蹭过去凑在他身边,一手侧支着腮,用其他人听不清楚的声音戏弄地问:

“如果有朝一日我对你的私情超过了组织,你会觉得有问题吗,我的阿琴?”

她眼睛里带着调笑作弄的意味。

琴酒被刘海和帽子挡着的眼睛扫她一眼,没有任何多余的被调戏或捉弄的反应,只是像在阐述一件事实一样平淡道:“当然没有。因为无论何时我都会忠于组织。”

“哦~”月野杏拉长音调:“是你就没有问题啊……”

没等她继续说点什么,话头就被抢了过去。

“容我提醒一句,您这是在转移话题,首领。请你有一些职业素养,而不是在说正事的时候性.骚扰下属。”

琴酒冷笑得很明显,好像她的话真的只是骚扰,对他来说都是多余的烦恼一样。

说实话这个男人不屑地笑起来时候还挺勾人的。就是那种劲儿劲儿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越看不起人的时候越勾人,表现得越有距离,越勾人。

说实话,人的本性大概就是这样,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本来月野杏以为自己在他眼里是被“偏爱”的,结果他却表现出“得不到”的样子,月野杏就不由自主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