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之前是觉得欧洲这边事情太多,驻扎这里的人还不太安分,所以没搭理他们。”
月野杏回忆起这个负责人,“代号科涅克是吧,白兰地的一种。听起来就是深受老头子信任的一员,太麻烦了,要他最后听我的话行事会花费很长时间,收入和支出不成正比。”
她想起自己舍弃这块地方的原因,说明几句:“美国不会放松对欧洲的管辖,欧洲本身也很乱,不值得我花费精力……总之就是各种原因。”
而且上次见到彭格列的人,已经答应和他们合作,就没必要把手再伸回这里。
女人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科涅克那家伙肯定高兴坏了,我看他就是一副想要另起炉灶占山为王的样子。”
“不,他发现另起炉灶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最近开始重新试图和组织联系。”
琴酒冷笑一声,“这种实质相当于叛徒的家伙,不给他一发子弹就算他以前劳苦功高,居然还想重新和组织牵线,要组织的庇护……”
“不可能的。”
月野杏整理好仪容,微微笑着的嘴唇挤出冷酷的话,“太迟了,在他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表述衷心的时候就已经迟了。”
外面等着的多是他们自己人,但也不是没有外人,起码彭格列很有诚意地派人来这边为他们接风来了,所以月野杏拿捏起了作为组织首领的架子,表现十分得体。
“辛苦你们了,我早说过的,不必派人过来。”
她端起友好亲切的姿态,接受彭格列报信人的吻手礼,有些埋怨似的说起彭格列九代目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