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连询问详情都需要一堆人压阵,甚至不能对对方有任何过激的言语压制——公安的人不耐烦极了。

月野杏听他这么说话也有些不高兴。

“竹内龙巳,那谁?”她撇头去问琴酒。

琴酒以前还是个不会去记自己手下亡魂名字的冷酷鲨手,现在在月野杏的□□下已经不得不完全了解掌握这方面的事情,连这些琐事都得记得一清二楚——因为他的上司也是个不会去记自己手下亡魂名字的冷酷首领,所以只能他来做了。

琴酒低头,用压低过但大家还是能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是头上带缝合线的那个男人,首领。”

“噢!”

这么一说月野杏就知道了,她无所谓地回道:“你问他?他死翘翘了啊。”

“我们知道竹内先生已经死亡。”

公安的人眉头皱得更紧,“我的意思是,竹内先生的死亡是否与你有关,你是否涉及故意杀人罪行?”

“嗤。”

月野杏冷笑一声看他表演,“具体有什么关系你们不都知道吗?派人跟了我一路,还混进了拍卖会,现在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么?至于故意杀人就更好笑了,需要我把后果自负的免责书拿给你看吗?”

她又看向降谷零,“你们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真是无聊。”

女人一边起身一边懒懒打个哈欠,“如果只是为了这种事我就先回了。我的事根本轮不到公安来问吧,真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