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好,但我已经不需要你们的认可了。”

油盐不进的月野杏还有闲心伸手看一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吹一口做得ʝƨɢ*极漂亮的祖母绿甲壳,冷淡中有一丝遗憾:“你们来晚了。现在的我哪怕没有你们的承认,没有你们所谓的便利,也已经有足够的特权。”

“至于我不配合你们工作的事……”

她笑着反问一句:“难道你们还胆敢对我的家人和组织出手吗?”

公安的人们一瞬间绷紧了身体——他们感受到了杀气。

放出杀气的月野杏忽的又哈哈笑着友好起来,“说是这么说,但是怎么可能哈哈,你们也知道好歹的吧!”

她大笑着拍了拍旁边琴酒的胳膊。

无辜旁听的琴酒:???

不是第一次目睹月野杏发脾气的降谷零不自觉熟练地开始打圆场,“嗯,我们的意思并不是威胁或者怎样,只是在能力范围内拿出我们可以交换的最大诚意,希望您可以理解。”

“哇,他对我说您诶,以前都很少听他说您的!”

月野杏又拉扯琴酒的袖子,全不当真还在说笑。

由于月野杏实在软硬不吃,还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不止公安的人,连旁边那些一直不开口的老头们终于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