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吵什么呢?”而温尼在口袋里舒舒服服地躺着。
“你们俩吵什么呢?”
要不是路易丝认出了克里科斯的声音,差点要因为蛇语和英语的转换而精神分裂了。
“问你们呢。”克里科斯和赖尔正好从后面走来,“还能看到你们俩这样?”
五年级的学生似乎也要赶去上课。克里科斯和赖尔身后走着一群女孩,她们正叽叽喳喳地看着这里讨论着什么。
“不然你期待哪样?我们应该手牵手还是笑嘻嘻?”阿比盖尔没好气地反问道。
“他以为我们应该带着。'最好的朋友。'的手链还在包上挂着同样的吊坠。”路易丝讥笑道。
“呃唔。”阿比盖尔已经露出了厌恶的神色,“感觉潘西和达芙妮就会干出这种事。”
“我就不该问。”克里科斯耸了耸肩,加快了脚步。
路易丝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你接梗接得也太好了吧!”
阿比盖尔斜睨了她一眼:“不,我只是真的这样觉得。我不搞你那一套,多少带点蠢。”
“我幽默的那一套?”路易丝啧了一声,“或者说我嘴上不饶人的那一套?还是你永远无法企及的语言艺术的那一套?”
“我现在知道了,克里科斯。”阿比盖尔看向克里科斯,“你是想来看看我们两个谁会败下阵是吧?”
“我都不说话了怎么又有我的事?”克里科斯哀嚎了一句。
后面的那些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怎么敢搭理两个正在气头上的女孩。”赖尔勾住克里科斯的肩膀笑得很开心,“经验之谈,哥们,那恐怖程度不亚于两只匈牙利树锋打架。”
“你把我说成什么?”阿比盖尔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