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路易丝轻声说,等克里科斯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她才娓娓道来,“你总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也是真的在替我着想。”

克里科斯只是像听到什么玩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

赖尔凑过去说了什么,他们俩一起笑了起来。

“别笑话我啊,警告一次。”路易丝没好气地说,“你们是不是推迟了魁地奇赛所以不用训练而闲着没事干啊?”

“你忘了吗?小姐?”赖尔拖着长音,“我们今年退队了。”

“说到这个那得托德拉科的福啊!”阿比盖尔说着,刻意提高了音量,“他的手还没好呢。”

嘴角天气越来越差,时不时就雷雨交加。第一场魁地奇赛将近,弗林特去申请了推迟赛期,原因是斯莱特林球队的找球手挂了彩。

“你有什么意见啊?”德拉科看了过来。

“你在我们这就没什么好装的了吧?”阿比盖尔转过身,“你早就好了,这不过变成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

“那不好吗?”德拉科反问道。

“当然好。”路易丝说,“就这鬼天气怎么比赛?要我是队长我也去找各种由头推迟。都暴风雨了还要打球,那不是大笨蛋吗?”

“那不就是吗?”潘西嬉笑着示意那些即将上场的格兰芬多球员,“他们为了这个比赛可在泥潭里打滚了好几天了。”

“确实是笨。”路易丝从来都知道格兰芬多的一根筋体现在哪里,有些时候一点也不懂得转弯,“说起来,这种天气学校就应该取消比赛。”

说实话,路易丝在早晨撞见这过分离谱的坏天气时是没想到比赛还会如期进行的。

“格兰芬多要碰上赫奇帕奇的迪戈里……”克里科斯向赫奇帕奇长桌望去,“

“他很帅,对吧!”路易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