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格兰芬多领先六十分,路易丝又放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眼睛。

“克里科斯是死脑筋,自己排解不了一点点的。”阿比盖尔再次转过脸,“你知道他遇事就只会钻牛角尖。有什么事情或许你可以给他开解,但显然和你的事,没人可以。”

“你觉得我们的问题是什么?”路易丝问。

“不就是你原本是他最好的朋友,来了霍格沃茨交了一堆朋友吃了醋吗?”阿比盖尔一针见血地说。

你还真知道。

“克里科斯是很重感情的家伙,所以他这样死脑筋。”阿比盖尔只是自顾自地说,“这事你原本不知道的,但我告诉你了,我觉得你也不要为了这个刻意又和他更好一些。”她很耐心地解释,“其实只要让他明白,他也有一群朋友,你也有一群朋友,但你们没有变,那就没事了。”

“你的办法就是我不用刻意做什么。”路易丝说。

“他也不会来跟你说不是吗?”阿比盖尔笃定地说,“他那边我会劝说的。”

不得不说,路易丝有些动容。

“你怎么想呢?”路易丝问,“我喜欢乔治这件事?我明知道他跟乔治不对付。我这样是不是像个背叛。”

“不。”阿比盖尔很认真地说,“虽然我也不喜欢格兰芬多。但你是我的朋友,你喜欢我就要支持啊。”她拍了拍路易丝的肩膀,“而我们学院的很多人,不能自我调理这一点。他确实是其中一个。”

“那还真得靠你了。”路易丝长吁一口气,“我还在想着他们如果可以不用总剑拔弩张的就好了。”

阿比盖尔笑了起来:“当然。但你可记得别找赖尔。你也别找赖尔问点什么,他会不好做人的,不管是什么都不好答。你明白吧?大家都是朋友。”

“不会的。”路易丝点点头,“我知道这会尴尬。”

“格兰芬多队八十比二十领先!”

路易丝急忙又抓起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