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长得像很高很瘦的马，有着大翅膀。它们的皮毛都紧紧贴在骨架上，甚至你可以清晰地看到骨架。”卢娜伸出手，抚摸着路易丝看不到的神奇生物，“它们的眼睛白白的，没有瞳孔。翅膀看起来像大蝙蝠。”

“这么帅？”路易丝一下子有画面了，“很像我小时候画的黑暗伯爵的坐骑。”她说完又摆摆手，“忘了我说的这个，我画得很丑的。”

“你觉得帅？”卢娜问，“我是说，如果说是特别的话，倒是很贴切。”

“我以为人们都会喜欢特别的。”路易丝喃喃道，“我爸爸养了一匹阿哈尔捷金马，是非常古老也非常高贵的品种。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金色，就像神话里的生物那样。如果说是不吉利就……”

“夜骐绝对不是不吉利的。”卢娜说，“夜骐很聪明，也很忠诚。虽然被魔法部列入。'危险。'等级，但只要你不招惹它们，它们不会攻击人类。”

“愚蠢的人类。”路易丝扯了扯嘴角，“但这样的说法还蛮有年代感的。出于对自然对未知的敬畏，人类往往会赋予神格或者留下传说。”

“我觉得，它们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卢娜柔声说着，“只有见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们。那我想，它们或许就是那个世界派来的使者，告知我们……”

“死亡不过是去了另一个世界。”路易丝轻声接上了话，“一定是这样的。”

忽然间，路易丝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卢娜捂着嘴笑了起来。而路易丝顺着那个方向再凑近些，只是觉得又一股鼻息扫在自己脸上，痒痒的。

“它好像有点喜欢你。”卢娜说。

“在这？”路易丝伸手去摸，但是失败了，“好吧，小子，还是头一回有人能挣脱我的魔爪。小动物们都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