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丝马上放下手里的面包,看向德拉科:“你要死吗?你什么话都敢说?”她把声音压得更低,“食死徒只会是一个人的亲信。”

“你还挺谨慎。”德拉科笑了起来,“那你学了多少?不可饶恕咒?”

“学会了一点吧。”路易丝说,“但其实我也不是一直在他那里跟他学魔咒。”

“那当然。”德拉科笑着,“毕竟后面可是有大事要发生,怎么可能顾着教你?”

“什么大事?”路易丝眨眨眼。

这时有拉文克劳学院的学生路过他们附近,交谈的内容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听说乌姆里奇教授今天一大早就鼻血直流,止都止不住。”

路易丝听到这里,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顺便看向德拉科:“大事?”

“当然不是这个!”德拉科皱起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有人从他们附近路过,说是乌姆里奇已经去医疗翼了。

“怎么会这样?”阿比盖尔问,她刚刚一直坐在旁边听着却没有加入对话。因为她知道面前的一个是神秘人眼下的红人,一个是马尔福家的独子,她可不敢多嘴置喙一星半点。

但要是聊乌姆里奇,她还是有八卦的兴趣的。

“是啊,怎么会这样?”路易丝附和道。

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是路易丝用上幻身咒之后幻影显形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把乔治之前交给她的半成品鼻血牛轧糖磨成粉掺进乌姆里奇的白糖里了。

看来效果很好。

格兰芬多那里应该也得到了这个笑柄。路易丝抬眼的某个瞬间,和乔治对上了眼神。虽然只是短暂地接触,但他估计已经了然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