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吃薄荷糖却不吃其他糖果一样。就像她吃冰淇淋但不吃其他甜品一样。那就是不一样。

克里科斯悄悄地笑了,他知道这个姑娘从来不讲道理。

“是啊,我打桥牌就是不用带脑子。”她又补充道。

“嚣张的臭丫头,早晚有一天把你打哭!”克莱尔听到那句话时,瞪着眼说。

反正在克里科斯的记忆里,没有人把路易丝打哭过,就算连输几局,她都能很镇静地开始下一轮搏杀,直到重新扳回一城。

他是真的没有看她哭过。

从来没有。

“我也没见过。”克莱尔也是这样表示的,“那丫头啊……”

克里科斯也是和路易丝混熟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克莱尔当时这样叹气。

几年后,他在一次圣诞节假期来到伦敦。路易丝上的公学在那天有冬季舞会,他就偷偷溜进去看了。他却没有找到那个光鲜亮丽的女孩,到哪都没有找到。

“你好,请问你认识路易丝·坎贝尔吗?”克里科斯走进教学楼大厅找到了一个学生问道。他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所有人都会认识路易丝。这样光鲜亮丽的女孩在哪都会是焦点的吧?

“坎贝尔?你是她邀请来的?”那个学生显得有些惊讶。而周边听到这段对话开始窃窃私语的学生们才是让克里科斯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不,我不是她的舞伴,呃,我是说…抠裙企恶君羊衣尓五衣四衣斯仪尔每天追更柔柔文…”克里科斯有些尴尬。他是不请自来的,他有预感路易丝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他下意识否认,但又怕被当成奇怪的人,毕竟面前的人已经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谁能知道她在哪呢?”另外一边的女孩说,“而且她从来不参加舞会。”

不参加舞会?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