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说着,但却也没有怎么正眼看她,拉开吧台边的一把凳子算是在请她坐下。
路易丝还记得之前读着邓布利多的故事时,觉得阿不福思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地方。
“是的,先生。”路易丝乖乖入座,摘下斗篷的兜帽,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
紧接着是一阵静默,只有阿不福思在吧台后捣鼓的声音。就好像路易丝是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一样。
“黄油啤酒?”阿不福思问。
“当然,谢谢你。”路易丝说。
然后又是一阵静默。路易丝透过积满灰尘的窗台看向街道,有两三只深色的鸟在雪地里寻找着有没有巫师留下点面包馅。
这个春天,其实比往年都要再冷一些,看起来连小动物也还不好过。
满满当当的黄油啤酒摆到了路易丝面前,这个酒吧的老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才打开话匣子。
“看起来是我哥哥让你来的。”
“是的,邓布利多先生。”路易丝说,“他认为我应该来认识……拜访一下你。”
“他怎么样?”阿不福思问。
“他目前还行。”路易丝说。
他们的对话总是这样一问一答,像两个没有感情想机器一样。因为抱有对长辈的尊敬,路易丝不敢太放肆,显得也有些拘谨。而阿不福思,估计是真的有些沉重吧。
“斯莱特林?”阿不福思看着路易丝的院徽,他不是刚知道她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此刻的反问只是带着不可思议,“胆子很大,为了救阿不思,能造一个那样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