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经常远远地看着一个学生。

她从办公室往外看,很容易注意到黑湖边有个小小的身影。那个小姑娘常常踩着滑板,背着吉他,一路去到山毛榉树下。她那绿银配色的围巾和发丝一起在空中自由地飞舞着。

“西弗勒斯,坎贝尔最近如何?”麦格很多次和斯内普提到她。

面对麦格的关心,斯内普总像没有一点同情心那样。

“抱歉,我没有监视学生的习惯。”斯莱特林院长冷冷地说。

“你还记得上一个——”

“记得。”

所有老师都记得,上一个以“麻瓜”身份入学被分去斯莱特林,后来成了人人都不敢提名字的伏地魔。

“但那孩子……不一样。”斯普劳特教授表示。

“但你别忘了神秘人曾经也是一个乖巧且优秀的学生。”弗立维教授说。

“他们是不是相似并不重要。”麦格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给她指明一条正确的路,而不是重蹈覆辙。”

“但你想怎么做?”斯内普尖锐地问。

“我们可以——”

“什么也不需要做。”邓布利多却说,他笑眯眯地,“我们只要看着她长大就可以。”

邓布利多总是那么让人信任。就算是最清楚他偶尔不正经那面的麦格,也是那么相信他的判断。

1992年。

湖边的女孩身旁总是会出现两个扎眼的红头发。他们陪伴女孩的次数一点点地在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