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仍与她的握在一起。他甚至能肯定，芮娅已经累到意识混乱不清，才会下意识依赖自己。

“精妙绝伦。”邓布利多挑眉，“这个魔咒，或许即将参加NEWTS考试的巫师都不会使用，你们却将它完成地如此...如此成功。”

芮娅稍稍后撤半步，不知为何，她感到莫名的心虚：这不该是她能享受的夸赞。

“你们一起练习过？”

邓布利多这么随意一问，但回答却是门技术活。这类大场面魔法根本不可能平日练习——他们没有场地也没有使用机会。

邓布利多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在寻找答案，“是怎么才能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

芮娅这才想起刚才的‘奇境’，她与汤姆并非同时挥出魔咒——他是后来加入的。

“我也不清楚，这不是练习的结果......”芮娅顿了顿，“是魔杖教我的，它在使用魔法前不停地震动，然后发烫。”

“说真的，‘水神加护’它不是一般地耗费魔力，我当时还以为魔法要失败了，连呼吸都费力。”芮娅又道，“直到汤姆加入，我才得以喘息。”

“是这样，我看着芮娅用魔杖指向了那只发狂的火灰蛇，她先发出的魔咒，我只是加入——”汤姆补充着，“对，就像芮娅说的那样，我的魔杖在发烫，它令我那么做的。”

汤姆·里德尔与芮娅·安的魔杖还是他带去奥利凡德店里买的......邓布利多灵光一现：对了，奥利凡德曾经说过，他们的魔杖杖芯来源于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它们是兄弟魔杖。

“能给我看看吗？你们俩的魔杖。”邓布利多垂下头，他耐心地等待着。

一左一右，两人从校袍的魔杖袋中重新掏出了那对兄弟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