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听不懂她的话，芮娅却能听懂他的。

“哦，可真小——谁能料到你会变成这个？”

“你是想和我一样变成龙么？”他不停地用手指逗弄着她，一路顺着额头朝下，划过脊背抚向长尾——哦，长尾！

她居然长出了尾巴！

芮娅想翘起尾骨，却一时没能领会到技巧，反倒将背后的鳞片竖起——她只觉得要害被汤姆紧紧捏在双指间，头皮发麻。

“看来，你并没有变成魔法生物的天赋。”汤姆噎着笑，他的语气令芮娅十分不适，这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如果不是在变身之前见过黑龙，她怎么会......

不知从何而起的野性支使着她，芮娅朝着身下被长袍掩盖之处张嘴就是一口。

“嗯！”只听汤姆闷哼了一声。

芮娅这才满意地吐出嘴里厚重的魔法袖袍，得意地摆了摆脑袋。

汤姆朝着她的脑袋轻轻弹了一下，悄声道，“坏孩子。”

尽管他的动作很小、根本没用上多大力气，芮娅却下意识蜷缩了起来：刚才任她如何用力都不曾动的长尾忽地上卷、自发地塞入了自己的口里——她衔着尾巴蜷缩成了一个圈，将浑身上下最坚硬的鳞片朝外，拥着柔软的腹部。

“真胆小。”说着，汤姆随手将她放入衬衫胸前的口袋里，提出脑袋拨弄了一下，让她占据最佳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