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漂亮的一手花体字母写到:

亲爱的芮娅·安,

见字如晤,

前段时间的伦敦十分不太平,你的来信让我在感动之余安心了许多,或许这就是朋友的力量吧。

下笔前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是个命好的人,至少现在如此,父亲的生意十分红火......他说,英国不再适合长期呆下去——是的,我要走了,去大洋的彼岸。

你收到信的那一刻我大概已经离开...我给你留了份礼物,东西在玛莎那里,希望能帮到你。

你的、艾米·本森。

芮娅如释重负一般地长长吁出一口气:这样看来,孤儿院没有被炸毁。

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无论她是否进入霍格沃兹、无论她是否知道这个时间伦敦上空会发生轰炸。

艾米·本森要走了,这是件好事。离开曾经给予她苦难童年回忆的地方重新开始,但愿她能受到更好的教育、拥抱更完美的人生。

芮娅将信纸重新叠好塞回信封里,这应该是她们最后一次通信了,相信艾米·本森也对此心知肚明。她不会知道艾米在他国的地址,就算是猫头鹰也难以飞跃重重大洋将信送到对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