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周前,他在拂晓之际赶到医疗翼,这个男巫浑身是血,却仍温柔谨慎地拥着被蛇怪石化的女友芮娅·安。

琼斯女士没有多问,她只是让汤姆·里德尔将受伤的芮娅·安放到医疗翼的空床位上,然后回办公室里调配药水。

那场面看上去狼狈且狰狞,但伤却算不上多过分,或许擦点白鲜是不错的选择。

看芮娅·安的样子除疤药水和凝神剂也很有必要,对于一个该在晚会上大放异彩的女巫而言,真是个糟糕的圣诞节。

琼斯女士用银质铁盘盛好药剂来到医疗翼,她刚准备令汤姆·里德尔帮她划开女巫的礼裙,却听他抢先道,“我走了,琼斯女士——已经太晚,我困得厉害。”

汤姆·里德尔甚至没得到琼斯女士的回应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他似乎真困极了,有些必做不可的梦等着他。

......

有人在吻她,芮娅觉得身上太沉、太沉——应该是那位吻她之人的重量。

她睁开眼睛,如她所料:是汤姆。

他离开她的床畔,朝她递出手,“芮,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

显然,抛出问题的人认为回答并不重要,他将芮娅从床上拉了起来,并且朝着她身上的礼袍来了个四分五裂。

芮娅下意识遮掩,却被汤姆擒住双手,他一口叼住她肩畔的软肉,印下道齿痕,“让我帮你换礼袍吧,它会很衬你。”

应该是在做梦,芮娅这么告诉自己。

她顺从了梦中的汤姆,如果在梦里都不能恣意些,那还能叫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