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选择德姆斯特朗?温特妮校长隐约暗示着学校的艰难。
就连格鲁斯·霍恩海姆在她入学前也说过,虽然他熟识许多德姆斯特朗的教授,但更推荐位于法国的布斯巴顿。
“勒鲁瓦校长,我的家人都是在德姆斯特朗学习、成长的,我没道理不在这里。”
桌面上‘膨’地出现一个托盘,盘子一边摆放着只盛了威士忌的玻璃杯、一边是整套冒着热气的瓷制茶具。
“奇奇很不错,他就像我的管家。”
温特妮勾唇笑了,“其实德姆斯特朗远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什么黑不黑魔法,我们的格斗术与黑魔法防御术课程没有区别。”
安瑞雅适时附和着,“当然,叔叔他常这么说。”
“无论你怎么竭力去管教学生、总有指摘的话。要知道,我校早就勒令他退学了。”温特妮将玻璃杯里的酒一口气抽到嘴里,“格林德沃得势时,每学年的入学申请根本处理不完,被关押后却接连有退学的,这几年还算好转。”
颠覆现有麻巫关系,激化麻巫矛盾、统治麻瓜——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野望夭折了,而亲手摧毁这个征服计划的不是麻瓜,而是巫师。
被搅浑的潭水至今也没能完全澄清:曾经借着麻巫纷争而抬高巫师纯血统价值的论调开始消弭,而反对派乘势而上、分走一部分蛋糕。
纷争从未停歇。
“最近的日子都很糟糕,魔法部没有朝格鲁斯发出过邀请?他真的没有打算吗?”
“格鲁斯只想做个不问世事的学者。”
“真佩服他,从上学起就这样。”温特妮有些醉了,“你什么时候结婚?”
安瑞雅没想到话题的跨度可以这么大,她干笑两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