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德摩尔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外包装褪下:里面是一封来信和一瓶颜色怪异的魔药;信封上有芮娅·安收的字样。
她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质疑,“我的信?你截了我的信?”
伏德摩尔特让来信在半空中展开,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低声念道,“亲爱的芮娅,一切是否顺利?如果遇到棘手的事,尽管去找温特妮校长,她会想办法帮你解决,我和她有言在先......”
格鲁斯的信‘完美地’揭露了她靠走后门进入德姆斯特朗当舍监的事实,很快,安瑞雅的嗓音变得尖锐起来,“梅林,怎么能这样?”
伏德摩尔特将她的低吼置若罔闻,继续读着来信上的内容:“若身体仍有不适,记得定时服用魔药,有重要的事记得给我回信。”
她慌忙支起腰伸手去抢那封飘浮在半空的信,不过,无论怎么拨弄都会差那么半英寸距离。
安瑞雅气急败坏地呵斥,“我哪里招惹你了?快把东西还给我!”
黑猫查罗被她一挤一压的动作惊得喵喵叫了两声,它忽而间从沙发朝地面跃下,正好挡在安瑞雅的前面。
她怕慌乱间会踩到猫咪,只好朝后转身,却不料伏德摩尔特猛地迈出一只腿将她勾到他的胸前。
安瑞雅俯趴着,这么近的距离令她能轻易嗅到对方的体味,一股莫名熟悉的冷冽清香。
伏德摩尔特似乎不认为此刻的姿势有什么不妥当,他将药瓶搁在两人面前,拨开瓶盖扇闻轻嗅,“真是少见的珍稀药材,灵魂稳定剂。”
安瑞雅眼皮剧烈地跳动起来:她一直以为格鲁斯给自己定期服用的药剂是治疗昏睡后遗症的,从未朝着灵魂的方向思考过。
这是否意味着药剂稳定了她这个冒牌货,多亏了它,自己才能够在这具‘别人’的身体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