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应该在做梦才是,药剂的副作用会令人陷入两个小时的沉睡。

汤姆·里德尔在她再次挪移视线的刹那也消失在对面的座位上,待安瑞雅伸手轻掐自己手腕的时候,又凭空出现在她的身后,桎梏住她的手臂。

“别那么暴躁,芮娅。”

“我没有很暴躁。”对方毫无距离感的亲近和语言令安瑞雅心慌,她迅速改口,“既然如此,请你离我远些。”

汤姆·里德尔在木椅后弯腰垂头,贴着她的后耳喷出一道鼻息,“真拿你没办法,如果早听我的,也不会变成这样。”

“都说的些什么谜语!”

安瑞雅扭头去推身后的人,耳边灼人的热气让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那道胸口的纹身也是如此。

“别贴我那么近,还有,胸口的东西你得帮我去掉。”

“为什么去掉?”汤姆·里德尔比她更理直气壮些。

“梅林,你真是不讲道理,不知道...”

“不知道芮娅·安为什么会跟我谈恋爱?”汤姆·里德尔迅速接话道,“你对过去的猜测大半都是正确的,不过,我们交往可怪不了别人,那是你的选择。”

安瑞雅的心突突一阵狂跳,特别是听见对方念出芮娅·安的名字之后。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不然汤姆·里德尔怎么会这么暗示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