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她一个伦敦人会去德姆斯特朗任职?不、不,我的意思是她原本是哪里人。”赫普兹芭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些什么,“她看上去有点儿像魔法所的巫师,小家子气。”

“至少她是个女巫,史密斯夫人。”伏德摩尔特挥手推开桌椅,为赫普兹芭的大裙子拨开一条路,“我以为您只在意巫师的血统,没想到您对麻瓜之间的普遍区别也那么精通。”

赫普兹芭撇了撇嘴,又得意地扬起眉毛,“我只是对所有事情都有那么几分了解。”

忽地,庄园中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一楼大厅,忙碌地用魔法清理、装饰起房屋来。

“我能邀请您去花园转转吗,他们需要整理出宴会所需的地方,就怕弄脏您的衣服。”伏德摩尔特拨开庄园的大门,抬脚向前带路。

自从赫普兹芭对伏德摩尔特放下防备的那一刻起,她就对面前的男巫言听计从了。这位新贵的各个方面都处于上升期,只要他需要自己财产上的资助,就没有欺骗她的胆量。

赫普兹芭信誓旦旦地这么觉得,就算伏德摩尔特是个空有脸蛋与远大抱负的窝囊废,也妨碍她在他身边渡过一段精彩的时光。

她抬起手臂,只等对方将她的手掌主动承托或是挽起,却不料伏德摩尔特以极快的脚步出了门,已经徘徊在门口的两尊塑像中间。

赫普兹芭没有多想,只是迈着蹒跚的步子跟上,也不再去在乎银高跟踩入泥雪地会有什么后果。

庄园里的植物都正值花期,盛放的花朵们一丛丛一簇簇,却不太能将赫普兹芭的视线从男巫的脸上躲去。

史密斯夫人只是很难想象他能搞到这么合适季节的家伙们,并下意识将他费的功夫全都‘归功’到自己身上,期盼着忽然能有空降的槲寄生落到两人面前,给她平淡的晚年生活带来点儿激-情与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