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中午只有我们这些人,倒也不算意外,毕竟晚宴在下午六点开始。”伏德摩尔特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们的寒暄,腔调有些官方,令安瑞雅想起他在德姆斯特朗给小巫师上课时的样子。

“希望你们能有段愉快的体验。”他拿起了刀叉。

安瑞雅对自己的座位有异议,她不觉得自己能越过伏德摩尔特年少时的教授坐在更靠近他的地方,但除了她之外,似乎无人在意这个问题。

中午的前菜是盘熏鲑鱼,身旁的两位教授一直称赞着这东西有多么适合下酒,安瑞雅却被赫普兹芭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

这个老女人从她用叉子吃鱼起就以一副几乎不眨眼的模样偷瞟她,直到炖鹿肉上桌才专心对付自己的主菜。

安瑞雅早在德姆斯特朗就见识过这东西的野性,兴致缺缺地切下两小口,刮掉了盘子里所有的蘑菇汁。

伏德摩尔特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最先下桌的人,他们似乎有些要紧的事情讨论,急不可耐地相约离开。

在离去之前,伏德摩尔特贴着安瑞雅的耳朵嘱咐道,“下午会来许多客人,包括德姆斯特朗的温特妮,如果有人问到我,就说我暂时不在庄园。”

“不在庄园?”安瑞雅小声重复了一次,“什么时候回来?”

“唔,不确定。”

这回,她主动拉住了男巫的袖子,凝视着他的眼睛追问道,“这不是你的晚宴吗?”

“是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