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短距离的幻影移形。

数次‘锻炼’让她逐渐适应了胃中的翻腾感,刚想刺他两句,却被男巫的指腹抵住了唇。

“太大声音会让外面的巫师听到,他们有些可比刚才的戈沙克厉害。”

安瑞雅只得压低声音斥责对方,“你怎么能把庄园留给我来帮你管照?我跟你说过,昏迷之前的那些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可能分辨地清楚那些伊弗里、埃弗里。”

“我认为你处理得很好,有谁因为你不记得他而当面使你出糗吗?”伏德摩尔特卷着她进入走廊一侧的房间,“只用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会帮你教训他的。”

回应男巫的是一个无声的白眼。

“我说真的,这可不是随意说的谎话,只要你点头,就连史密斯那个老太太,我都能替你教训一顿。”

安瑞雅只想再朝他翻一个白眼,但这个动作可算不上美观。

细究伏德摩尔特对赫普兹芭的态度,只有一个真相:为了她背后的藏品和家产;安瑞雅甚至敢肯定,伏德摩尔特内心对这位老太太绝对是厌恶鄙夷的。

“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别提供请柬,我不可能成为你仇恨的借口。”

“当然,如你所愿。”伏德摩尔特理了理自己的领结,有意让他小指上的尾戒停留在安瑞雅的视线中,“另外,我不介意给你这枚戒指,也考虑过婚姻...只不过,这些东西对你而言太早,并且太沉重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