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弗里睁大的双目下,她补充到,“一部分亚洲血统,亚洲人不那么显年纪。”
埃弗里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么多年,我只知道你生病了,要不是那些和里...和伏德摩尔特相关的流言传出,谁能知道你遭遇了不幸呢?”
“算不上什么。”安瑞雅根本不知道沉睡七年是个什么滋味,她回答地迅速且坦诚。
“你和伏德摩尔特住一起?他们家给他留了座不错的庄园,不是吗?”
“不,我和叔叔住一起,霍恩海姆庄园。”安瑞雅皱起眉毛,她不喜欢人人都将她和伏德摩尔特捆绑在一起,但与这些旧友之间唯一能聊到的话题,似乎也只有伏德摩尔特这个人了。
“不好意思,格鲁斯·霍恩海姆?”
“是的。”
“炼金教授?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言。”
安瑞雅从霍格沃兹退学之后,与她相关的话题太多太多,关于退学缘由就传出许多版本;当然也有人说霍恩海姆是她亲叔叔。
“不是。”
简单的单词似乎昭示着女巫的态度,埃弗里一向懂得察言观色,他很快换了话题,“你的袍子真好看。”
“谢谢,”安瑞雅有些疲倦,她将高脚杯中残余的酒液一口气全部灌入嘴里,假笑,“比不上你的礼袍,它很衬你,我打赌那边聚众聊天的女巫们有不少在偷看你,尽管你已经花名有主。”
“令人受宠若惊的称赞,”埃弗里不客气地接受了,“我在挑选礼服方面倒有些天赋,不然你也不会在霍格沃兹的舞会上穿我送你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