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生什么气?别告诉我你在吊着我的同时还不准我放弃、接受他人的追求。”伏德摩尔特忽地笑出声来,“这么看来我们卑劣地半斤八两,倒是天生一对了。”
“EW...”安瑞雅做出一个假装呕吐的表情,“少来。”
“你相信我吗?”
伏德摩尔特再次脱起衣服来,他利落地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并换上另一身长袍,“幸好这次带了些衣服去德姆斯特朗,不然我得光着身子躲在房间里。”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对你有足够的忠诚。”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唇,“大副问我的嘴唇怎么了,我让她最好有些自知之明,因为她昨天在船上的行为,暴躁的安女士私下里蹂-躏、折磨我了一整夜...随身携带的白鲜用完了,所以嘴唇上的伤疤没能痊愈。”
“我没碰到她。”伏德摩尔特无辜地眨眨眼,“说真的,我不介意你对我摄魂取念。”
他坐在床铺上仰视着安瑞雅,见她仍装模作样地板着脸,不由得轻笑出声,“至少我没说错,你粗暴到弄了大副一身鱼。”
安瑞雅的眼角抽了抽,她忽然有点沮丧。
又听伏德摩尔特说,“不知道你会不会游泳,得考虑一下她半路将我们扔下商船该怎么办。”
安瑞雅木讷地挤出一句,“说实话,你庄园的门钥匙是一次性的吗?”
“当然不是。”
“用那个回去,东西在我装书的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