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了两声、挣扎一阵之后,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黏在墙上的咒语,居然逐渐红了眼眶、掉起泪来。

“对不起。”齐默尔曼喃喃自语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和谁道歉呢。

安瑞雅这才惊觉:不能和齐默尔曼讲道理,于是开口诱哄道,“没人愿意拦着你,齐默尔曼先生...前几天表白被婉拒、就连在一起的劳动服务都被逃掉了,阿德里安小姐委屈得不行,你就这么草率地去见她?”

路德维希果然不再哭闹,他俯卧在墙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很草率?”

“当然,阿德里安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你不应该也为她筹划一个惊喜吗?”

“对,非常正确。”齐默尔曼不在意自己的动作有多么滑稽,他的脸还牢牢贴在墙壁上,“我爱她,我要给她最好的。”

趁他正绞尽脑汁调动仅剩的智商,安瑞雅也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位一而再、再而三违反校规的巫师。

她可以将他逮到校长室,写信联系齐默尔曼的父母,给予他应有的惩罚。

但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配合’路德维希·齐默尔曼制作迷情剂的行为,除此之外,安瑞雅还有些心疼那两枚新鲜的火灰蛇蛋——不用多说,也是从夏普·凡恩教授那儿哄骗来的。

“真希望我能更浪漫一点,或许伏德摩尔特教授能指点我。”

安瑞雅不再听得下去,她朝着他背后轻声施咒,“昏昏倒地(stupefy)。”

男巫像只沾了盐的蛞蝓一样,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不省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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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和阿德里安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