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前世的自己看到,她多半会恭敬地称他一句‘老神仙’。

安瑞雅捏了捏袋子又托在手里掂了掂,颇有些重量。

打开一看,面额不一的钱在里面摆放地整整齐齐,甚至还有些零散的硬币堆在角落。

紧接着,又是‘腾’的一声。

徐媛出现在会客厅的正中间,她身上挂着一件颇显随意的袍子,一只手捏着两套衣裙,拿到安瑞雅面前晃了又晃,“你觉得哪个更好看?”

安瑞雅把钱袋扔到行李中,一本正经地朝她分析道,“艳红的那件衬你更白、水蓝那件映你更仙、欧式正时兴、旗袍显身材。”

“听你这么说件件都好,我都穿上?”

“唔...你男朋友通常什么风格?”

“西装革履?有时候又和陈伯穿得差不太多。”

“旗袍吧,”安瑞雅十分笃定。

徐媛把这件攥地最紧,也总是瞟它,应该早有决定了。

果然,她欣喜地挑眉,“我也这么想,一会儿就好,你也收拾收拾。”

安瑞雅将自己用过的茶具清理一新,拎着行李没等一会儿,徐媛就从另一边迈着碎步走下楼来。

她跟着徐媛七拐八绕最终从巽门出,门外嵌着极精巧的玉制门神像——与魔法界的画像一样会动,当安瑞雅从门外回头再看时,无论她离门多远,玉雕的秦琼和尉迟敬德的两双眼睛总能紧锁她不放。

徐宅外的长街上除去一人倚一车外再无过客,安瑞雅本只想瞥一眼她的男友,却发现这男人端着一盆水培郁金香,花朵甚至是透明且发光的水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