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骑上扫帚也准备回。

“多谢,曾...小兄弟。”

“曾灿。”他对着安芮娅摆手,“他在三楼,请快些去,别让校长等久了。”

跨步而入,房间内多少有些凉意。

一楼是中式会客厅,十分空旷,红木桌椅正中摆,大理石楼梯延边围绕,环状旋升;安芮娅提着行李拾级而上,祖师殿内的窗户样式规整得像德姆斯特朗,斜飞在楼梯间,垂坠着西式窗帘;二三楼是连在一块儿的跃层,挑高处是通顶长柜,摆满了书,规整至极。

安德睿背光坐在三楼的办公桌前,他的模样比安芮娅想的要年轻,一头花白的发半点不显凌乱,极似挑染。

约莫从她踏入‘祖师殿’大门的刹那对方就有察觉,安芮娅刚上三楼,就听他轻声嘱咐了一句,“请坐。”

安德睿垂着头似乎在翻看些什么,又在安芮娅落座后将书卷一阖,扔入身前的抽屉里。

他抬头大略瞥了她一眼,又起身朝她握手,“你好。”

安芮娅见他礼节过于到位,连忙也站了起来双手将他的包住——安德睿的右手干瘦,手心处有块三指宽的伤疤,直穿手背。

“您好,久仰大名。”

客套完毕才各自坐下,安德睿抚了抚他的眼镜,“你中文说的太好,从哪里来?怎么知道我们学校招外国教师?”

徐媛那来的推荐信放在桌边,安德睿并没有打开。

“O.W.L.S考试前我在霍格沃兹就读,O.W.L.S考试后去了德姆斯特朗。”安芮娅摸出成绩单摆在桌面,将纸张推到安德睿身前。

安德睿拿起来大致翻看了一下,夸赞道,“非常优秀...非常优秀,为什么会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