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头顶的盘花?当然不是。”安芮娅笑着打了个响指,眼见樊青青的辫子散开后团到了脑袋后面,堆成了花的样子。“怎么样?”

樊青青点头,“好看。”

安芮娅抬眸打量着后排男生,“怎么,都望着也想要类似的?满足你们。”

昆仑台的巫师无论男女都蓄长发,只不过轮到他们后脑勺顶朵花,怎么都很别扭,个个抓耳挠腮地把堆花扯乱重新挽成团。

“报复!”曾灿嘀咕一句。

樊青青弯了弯嘴角,“他们想问您有关魁地奇的事情,西方巫师个个都玩这个吗?”

“那倒不是,比如我的飞行课就很差,因为从小就不喜欢骑扫帚。”

也不知谁带头笑了出来,几个人笑成一片,安芮娅也开心不少。

“还有很多想上西方魔法史的,只是今天香客多,高年级都到前边儿去了。”樊青青一脸认真,“下次上课您就知道了。”

“那你告诉那些下次要来的巫师,这节课的作业也要完成,下节课前上交。”安芮娅从袍子的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拜托你了,这是报酬。”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把糖塞进嘴里,紧接着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强笑着道,“真好吃,谢谢你,安教授。”

“什么东西?”四个人一齐围了上来。

“那就都尝尝吧。”安芮娅把骑士公共汽车上的比比多味豆摸出一袋,让他们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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