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德摩尔特凭空摸出一只钢笔,反扣笔帽后在对方笔记本的空处留下一行花体英文,“还有吗?”

岑玫确信自己听到伏德摩尔特教授的办公室里传出一句轻柔的女声,大约是在找人,她露出一个僵硬的假笑,“没了。”

“嗯哼。”

“再见,伏德摩尔特教授,多谢您。”岑玫取回自己的笔记本。

回应她的是道翻滚的长袍角与闭门的‘砰’声,而那个仍与她同处一个走廊的男巫颤抖着手拿回了野玫瑰上的信封。

......

“汤姆?”

安芮娅还窝在被子里,她伸手朝旁边的位置探了探,但由于伏德摩尔特常年偏低的体温,她也摸不出什么不同。

女巫的手心在抚平褶皱床单的同时缓缓探向床头的软枕,瓷白的指尖在探出被褥的同时被人握住。

“汤姆。”安芮娅又叫了一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也像咽过柠檬籽一样又酸又涩,“水。”

伏德摩尔特扣住她的五指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单手抵着床铺,俯身就去吻她。

湿润的唇瓣包裹着些她需要的温水,但伏德摩尔特却只是抿唇碾她,牙关合得死紧。

“你怎么回事?”安芮娅咬了他一口,喉咙里喷出些气音,“不喝你的,要喝杯子里的。”

说着,她就从对方身侧钻出,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伏德摩尔特勾着安芮娅的腰再次找准了她的唇,挑起她的下巴,渡过去些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