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交叉在胸前,一脸严肃盯着送完警察回身的荀钰瞧。
“姜远是谁?”
“我的朋友。”
“那为什么不让我听?”
“他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
“你朋友把自己的亲爸活埋了,还叫没什么好说的?”
“能理解。”他捞起拖把,拦腰把余照抱到了另一块擦过的地砖,余照猝不及防失去平衡,下意识将手搭在他肩上寻求安全感,“我也有那样的时候,希望对方去死,死得越惨越好。”
他的嘴看起来好软。
唇形适中,不薄不厚。
下唇微微肉一些,泛着健康光泽的粉淡淡溶进皮肤,颜色如一朵初春绽开的花。
不知道何处来的热意将她包裹,她再没心思好奇荀钰的杀人犯朋友,回到家打开风扇的最大档朝向自己吹,抓狂地将手指伸进头发里揪住发根。
什么情况。
又不是十几岁小女孩,怎么会近距离接触就脸红心跳,满脑子只剩乱七八糟的。
可惜风扇没有带走她的邪念,反而带来了伤风感冒。
埋在被子里思维混沌,酸软无力,每次打喷嚏都要先捂住脑袋,不然震颤后的眩晕她受不住。
“嫂子...看电影?我去不了,你找别人去吧。”
“我感冒了。”
“家里有药,好,你放心。”
歪歪斜斜量完体温,才暗想怪不得放不开被子,通常维持在36.1度的体温升到了38.2度,寒意从脊背往上窜,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将被子压在下巴,摁住额头,随后畅快淋漓地打了个喷嚏。
荀钰今天倒是怪异的安静,没给她发一条消息。
【余照:安详躺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