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盛寻像妈妈呗。”
余照只能将违和感藏在心里,日子还是照旧过,直到她发现盛寻又开始没时间回消息,相隔数千公里,失去联络使她满心猜忌。
即使下了课也不见笑脸,扒拉自己的手指玩,被顾江帆评价嘴角能挂油瓶。
上次盛寻住院,她不知情,接电话的是陌生男声。
“妹妹,你说话声音好甜的哦。”
“应该是出去找妹子耍喽,他一晚上都没回来,跟我聊一样的嘛,你跟盛寻是一个地方的?”
余照没有回答,电话挂断,额角的青筋狂跳,不断安慰自己应该相信盛寻。
之后某段时间,他就如现在一般,消息回复变少,接了电话也是疲惫至极的状态,说不了几句话就睡过去了。
他有跟自己都不能说的秘密。
察觉到她的冷淡,盛寻补救般话多了起来,余照将手机扣在一边,趴在温暖如巢穴的被子里继续看小说。
她和顾江帆省钱的同时,为了不错过每一期言情期刊,分开买不同系列,交换着看,之后由余照带回家,藏在衣柜深处整齐放好,是她们俩共同的小仓库。
现在这本厚厚玄幻小说是她在路边小地摊淘来的,纸张很薄,发黄,摸起来滞涩,偶尔还能见到错别字,想来不是正规发行的书。
但她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书里细致描写男主与红颜知己如何洗鸳鸯浴,她用手捧住脸,充满好奇和羞涩,又将那段露骨描写看了一遍。
小说的魅力就在此处,她的脑海里,构建出边缘嵌着温润玉石的屏风,红木底色映着笔触细腻的山水画,越过屏风,是滑腻皮肤与喘息交汇,满地水渍..
手机铃声突兀响了起来。
她不耐烦地啧一声,翻开银白手机壳看来电显示,随后懒散地将脸埋进枕头。
“干嘛?”
盛寻犹犹豫豫:“今天放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