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别拍了吧?”
“可我就想拍。”
余照翻个白眼,流氓,纯粹的流氓。
手机很快被白皙的手抢过去,镜头晃来晃去,最终定格在浴室天花板上,被无情掐断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她的手指微微犹豫,这是五个视频里时间最长的,三十五分钟。
盛寻似乎是坐在凳子里,背后看样子像衣帽间,画面很暗,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衣柜里的led灯带,透过茶色玻璃后,明亮程度被削减几分。
余照纳闷地暂停视频,将手机亮度调到最高,才发现盛寻微微扬起的脸上,戴着一只纯黑眼罩,什么也看不见。
摄像师的角度...似乎是坐在他的腿上,因为一直偷笑,画面抖得不行。
“白衣服,黑眼罩..还得绑着手是吧?”盛寻语气了然,“但今天手别绑着了,凳子不安全,万一你没力气摔下去,我没法扶着你。”
画面失焦几秒,只余一声清脆的唇贴唇亲吻。
“到底是你哄我还是我哄你啊?我怎么觉得这样是我吃亏?”
即使蒙着眼睛,也全然不掩他的清俊,线条流利的下半张脸也好看得紧,属于她自己的纤细手掌沿着盛寻的平缓眉骨摩挲,慢慢向下滑,抚摸他的下颌。
“盛寻,如果我现在转身就跑怎么办?”
他难耐地往后仰头,将后脑搭在椅背上,轻声回应:“咱们家就这么大,你还能去哪儿?我要是追过去,这些福利可就没了,余小姐,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