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懂养鱼是什么意思,可他也明白,不是什么好词,他疲惫搓搓脸,翻通讯簿给王梓拨过去。
“忙吗?”
“不忙,咋了?”
“我是不是耽误你午休?”
“没有,要不也得起床去准备上课了,你咋了?”
“没事儿,就是问问圆圆最近跟没跟你们俩说什么话?”
“没说什么啊,你们俩吵架啦?”
“也不算是吵架吧..”他犹犹豫豫,又立刻叮嘱,“别跟她说我问你,我怕她生气。”
“嗨,明白。”王梓的语气里满是你放心,我懂,随后回归正题,“她最近挺正常的啊,就是食欲不太好,每天都吃得特别少,看着气色不太好。”
他的胃也感同身受般灼烧起来。
“哎呦,我还想起来一件事,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什么?”
王梓语气严肃:“我那天看见姜远,掐余照的脖子..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是真的想把她掐死的表情,把我和顾江帆吓坏了,掰开他手的时候余照差点连胃都吐出来,特别吓人。”
“当时,姜远的脸咬牙切齿的,就好像他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脑袋缺氧。
“知道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他怎么了,余照说不用告诉老师,没用,我们俩就没坚持,你也知道余照那人,看着挺和气的,那意志是真坚定啊。”
盛寻用手挡住眼睛:“我觉得我应该回去一趟。”
“你也别愁,盛寻,谁不知道余照在意你。”王梓宽慰他,“偶尔有点小矛盾或者小冷淡,那都是正常的,说不定就是平淡期,我爸妈十几年的夫妻还有这种日子呢,闹矛盾好几天不说话。”
可他心里明白,他们之间的是信任危机,这岌岌可危的信任程度经不起一丝丝的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