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
盛寻表情复杂,示意自己明白了,第一次养猫,他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他舒出一口气,感慨:“天气真舒服啊。”
余照裹紧自己的羽绒服,像是看神经病:“没事儿吧你?这么冷的天。”
“我心里好暖和,所以我一点也不冷。”
他说着伸出一点手臂,最后三个字心虚得几乎是气音:“你冷?要不我...抱着你?”
“算了吧。”余照毫不留情拒绝,“哪怕没什么人来这,被别人看到也不好。”
盛寻又傻兮兮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我觉得自己的心在肚子里,我好安定。”
“傻样。”
即使是余照随意拧开瓶盖灌一口饮料,他也笑眯眯:“看你喝水我也觉得幸福。”
“盛寻,你病得不轻。”
他清嗓子,坐近一点,一脸认真关切。
“那余大夫,您看我这病怎么办呢?”
“嗯...你这个病吧,不是说不好治。”余照因为憋笑,声线都抖出小波浪,“但是呢,治起来它有一定的难度,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有准备,那您具体说说怎么治啊?我都配合。”
余照手抖着拧上瓶盖:“脑子切了吧。”
“那我还是等等再治吧,我这脑子还得再用两年呢。”
这莫名其妙开始的角色扮演,也莫名其妙结束,冬季的天空高远,一丝云彩也无,是纯粹的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