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莫名其妙:“你干什么?这么贵你居然不吃?”
隔一会儿,才发现它只是更喜欢边角料,老婆吃完的罐头被它洗得干净。
“这两天我没回来我哥来喂你们了吧?”
“听说你们俩很聪明,闻出来不是我,等他走了才出来吃。”
他顺手慢吞吞抚摸橘猫的肚子:“你是不是快生了?”
想到这他哈哈一笑:“你姐姐叫你车座子呢,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车座子?就是自行车上的。”
橘猫的尾巴不耐烦甩了甩,今日的人类很亢奋,一直碎碎念,看在他是衣食父母的份上,才没有躲开他温柔的触碰。
“我想了想,她说得对,必须得给你们俩绝育啊,不然以后一胎好几个,你们俩自己都难养。”
他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点点橘猫的额头:“不能天天想那些腻腻歪歪的事情,知不知道?”
白猫露出牙齿尖利的口腔张大嘴打哈欠,看盛寻时眯成一条缝的瞳仁,在看橘猫后,慢慢变宽,最终变成圆圆眼,凑到小橘面前夹着嗓子边蹭边喵喵叫。
春梦无痕,早起脸颊水肿,他慢吞吞爬下床趿拉着拖鞋,困倦打着哈欠钻进浴室里,叼着牙刷慢吞吞刷牙。
前几天晚饭像是谈判现场,关于他寒假去清河的问题全家参与辩论,爸爸妈妈温言相劝希望他在家里补课,他不退步提出自己至少想待20天。
谢淑梅没辙,干脆拿出手机:“你把余照的手机号给我,我问问她同不同意你去20天,她同意我二话不说让你去。”
“不行。”
他立刻拒绝,余照的态度根本不用问,肯定会让他老老实实在家补课,问了余照那可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余照向来对他上课和成绩的事儿有种奇怪的执拗,他哪敢去踩雷啊。
最终在哥哥的助攻下,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爸妈提出来的十天,由妈妈陪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