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眼睛,慢吞吞从公交上下来,往补课班的方向走。
上课完全不敢走神,对付不擅长的科目就像是攻克堡垒一般只能选择艰难匍匐前进,还好旁边还有个比她摆烂的队友王梓,爬着爬着还要歇一歇,让她心里安慰不少。
同是咸鱼难翻身。
注意到有人影凑近,她迷茫抬脸去看,有点微微的呆愣。
是盛寻。
他将手里捏着的保温杯贴在余照的脸上,她被保温杯外壳冰得缩脖子,不由得埋怨:“干嘛?你怎么早晨也来?”
“不知道,醒得好早,所以早晨也想看见你,我就想为什么一天不能是48小时呢?”
余照半睁眼睛:“有毛病快点去治。”
“外面好冷,快进去吧。”
她气血不足,每天早晨都困得大脑停摆,直流眼泪:“那你去哪儿啊?”
“我先回去,等你快下课了再来。”
数学补习班上下午是不同的老师,在教师的岗位上奋斗半辈子,都还保留着任课时的威严,使余照心里又敬又畏,比在教室里坐着时还认真几分。
察觉到自己还是困,她拧开保温杯准备喝点水精神一下。
刚刚拧开,里面居然是...咖啡,温热香醇,甚至是加了糖的。
所以盛寻到底是几点起床的?
中午是久违的水土不服小组,括号,缺顾江帆版,她家在清河下辖的县域,每到假期都很难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