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余照用胳膊拐他一下,“草莓多大了?”
“草莓是2010年的2月份出生的。”
“记得这么清楚?”
他用手摩挲余照的耳后,微微用力迫使她扬起头,温柔眷恋地轻啃一口她的唇瓣,随后讨好地吮吻,鼻息交错,满是爱意的在唇齿间呢喃。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是咱们分开的时间。”
*
“圆圆!醒醒!”
浓烟缭绕,忽明忽暗之间,只余盛寻焦急的脸。
每一次呼吸都被抻长,变得艰难,那点微弱的氧气从鼻腔钻进来,还没游到肺就消散了,连鼻子都火辣辣。
余照头晕脑胀,大口喘息,后知后觉自己嘴上的胶布消失。
“剪刀在哪儿?家里的剪刀在哪儿?”
她徒劳地张张嘴,嗓子最后一丝水分也被榨干,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陷入一种虚幻的状态里。
她失去对周围环境的敏锐感知,声音、气味、画面都像是隔着荧幕席卷而来的,所以被盛寻紧紧护在怀里几秒后,她才后知后觉刚才有重物砸地的声音,还有盛寻的咬牙声,将痛哼闷在了喉咙里。
似乎是察觉到她状态极差,盛寻不再寄希望于她,抖着手在衣柜里扯了什么,面对门外熊熊燃着的火犹豫片刻,弯腰钻了出去。
“咳咳...”
她的衣柜门什么时候被烧掉的?孤苦伶仃地躺在地上,兀自燃烧着。
有无数只蚂蚁在胳膊上乱爬,她双臂僵直,发现有冰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颊,于是晕头晕脑去摸。
是盛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