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然而两人结伴走近,这家位于学校后街的网吧早就停业了,招牌不翼而飞,两扇门敞开,玻璃被灰尘晕出花来,雾蒙蒙一片,右边那扇还有个拳头大的窟窿。
里面工人正忙忙碌碌刷墙,地上堆满油漆桶和报纸。
“咱们换一家吧?”
“余照?”
余照机械地回过头,将冰冷指尖搭在左思然被晒得热乎乎的手腕,胃里一片翻江倒海,真诚跟左思然道歉,目送她离开,余照再次哽着喉咙看向灰尘漫天的网吧。
盛寻这副模样其实是有点可笑的,他将报纸随便折成圆锥扣在脑袋上,像是动画片里的小精灵,正踩着梯子一丝不苟地拿滚刷涂墙,十分卖力。
这不仅仅是愚昧的问题了。
余照脚步生风,手心发痒,突兀出现在盛寻身后拽他衣角,倒带着点想把盛寻拽下来的架势,把他吓得一个激灵。
“你在这干什么?”
“我...”瞧余照冷若冰霜的表情,盛寻慢吞吞爬下梯子,将滚刷扔进手旁的塑料盆,“来,咱们去二楼,坐着说。”
二楼的杂乱程度并没有比一楼好到哪儿去,原有的桌椅和设备全部搬空,仅剩二楼一溜包间还完好,余照不情不愿被推到包间里的沙发坐着,泄愤踢一脚桌腿。
说是包间,实际上只容纳二人沙发和长条电脑桌,胖一点都没法行动自如。
“真行啊,这就是你说的赚钱?”酸涩感上涌,她眉眼发力,瞧盛寻还在跟不听话的玻璃门较劲,火冒三丈,“你别管那破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