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余照不参与幼稚的唇枪舌战,专心吃烤串,盛寻一会儿递纸,一会儿倒水,还得抽空监督姜远,不要拿余照爱吃的串。
姜远竖起拇指:“你真有吃软饭的潜质,有天赋。”
盛寻眼皮都不抬:“吃软饭怎么了?别人想吃还吃不了,这可是技术活儿。”
余照差点没呛到。
分开前,姜远说有事儿想跟余照单独聊聊,盛寻只得在广场对面的座椅满是怨念地盯着。
等到太阳落山,这里会充斥载歌载舞的广场舞大爷大妈,嬉闹跑跳的小孩子,还有散步遛弯的小区居民和毛茸茸小宠物。
此刻,只有微烫的小座椅和毒辣太阳。
“我有一点困惑。”
“什么?”
姜远递过来饮料,又示意余照用防晒衣盖住手背,免得在太阳下晒黑,话头太多如同一团乱麻理不清,不知道从哪头捡起。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拍自己的膝盖:“前段时间我在图书城工作,遇见一个女孩,对我有好感,结果被我爸盯上了。”
余照将饮料拧开,灌一口缓解热气:“你爸这么大岁数了贼心不死?”
“不是,我爸倒对她没什么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我爸骗她,估计是说得天花乱坠,让她去做饭托,你记不记得我去年生日?咖啡店,没送你回家那次。”
“我就是那时候发现的,我爸那人,伥鬼。但凡是靠近他的,没一个能有好下场,被他骗得团团转,最后他还要把你骨头渣子都嚼碎,真的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