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想起来经典案例,站起来激愤讲:“有一次我见一个汇江财经的男生,跟我一起看电影嘛,我就觉得他脚臭,委婉提了一下,结果他说这是男人味,是男人的象征,大家都这样,崩溃。”
提起这个,脚臭味犹在,让她虚空扇了扇怪味。
“最奇葩的是回寝室了他跟我要爆米花的钱,一桶15块,他说他一块儿都没吃,让我全掏。”
鼠标的噼里啪啦暂停,左思然抹一把脖子上的汗,转头看形成三角形闲聊的三个室友。
“你们说啥呢?”
卢慧笑嘻嘻拆开一袋薯片:“哈哈,我们说小小的奇葩网友。”
左思然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下局又要开了,我得抓紧去个厕所。”
新宿舍空间大,上床下桌,大家的私人空间宽阔不少,余照慢吞吞打开衣柜,拽出纯白的白色吊带鱼尾裙,外面套一件淡蓝圆领针织薄衫,既不厚重,又不露肉。
弯腰提上小皮鞋,又坐回凳子里梳顺黑色柔韧发丝。
“你出门呀?”方小小建议,“别扎起来了,披着好看,特秀气。”
余照闻言笑笑,放下拿起的皮筋,询问大家是否需要她带东西回来,她要去超市。
卢慧:“给我带两包卫生巾呗,夜用的,超过330mm就可以,不挑牌子。”
余照点头,看向方小小,对方示意自己不需要,她攥住手机:“那想起来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
开学季,校门口人来人往,话剧里说,不该过分夸大对方与其他异性的区别。
可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像一场无声的湿润细雨,是寂寞沉睡的土地,即使站在那里,也能让她体会到哀怨缠绵的痛。
她没有出声,等待着盛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几乎是目光触及她的一瞬间,盛寻的表情如枯木逢春,小跑着穿梭人群,捧起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