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只是好喜欢你刚才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好娇,好可爱。”
“不许说了!”
“好好好,不说。”
第二天早晨,余照在急匆匆上课的人流里,发觉最应该带的物品是口罩。
学校不允许学生的车开进校园,因此她是坐在轮椅上,从学校小门被盛寻一路推进去的,路上遇到的目光都没有恶意,但里面的好奇和打趣就足够让她耳根发红。
更尴尬的是教学楼外侧台阶没有轮椅能爬的缓坡。
盛寻只能先把她抱到楼梯口,由她自己扶着栏杆站一会儿,旁观无数赶着上课的同学身手矫健爬楼梯,他回去取轮椅,再把余照抱到四楼楼梯口。
一路上真的很社死,到教室感觉脸皮都被刷薄一层。
面对小伙伴满脸的嬉笑,她佯装愤怒地轻拍她胳膊,还没给徐从穗介绍盛寻,他就自来熟地打招呼:“你好,同学,我是她男朋友。”
“害羞什么呀?”
小伙伴坏笑撞撞她胳膊,趁着没上课,隔着她跟盛寻瞎聊,查户口似的,没几句叫什么、家住哪儿、哪个学校全套出来了,十分满足八卦欲。
放学的时候余照吸取教训,非要坐着等人走光再下楼,毕竟她被抱着真的压力很大,她的小鸭睡裤压力也很大。
结束乱七八糟的一天,余照回家看课程表,周二上午没有专业课,都是公共课,可去可不去,于是侧头瞧盛寻:“明天上午我要请假,你呢,你有没有课?”
盛寻打开自己的手机滑了滑:“正好,我上午有课下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