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抗议弱下去,世界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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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寻还没醒,余照小幅度卷起被子,背对他打开清晨屋檐的主页,不厚道地轻笑出声,第一条就是道歉,说自己识人不清,大爷贫苦是真的,是恶人也是真的,他会把捐款逐笔退还,向大家诚恳道歉。
全程只有文字。
评论里有的骂他做戏,有的痛恨自己热心错付,有的人认为他在进行新一轮的炒作,要大爷也出来道歉。
【清晨屋檐:不是我不让大爷出来道歉,是大爷现在出不来,他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被拘留了,刚接到联系电话。】
【xx:是我啃馒头给他捐款,他拿钱出去嫖的意思吗?】
盛寻凑过来黏黏糊糊地亲她侧脸,哑着嗓子问:“看什么呢笑成这样?”
余照将手机屏幕转过去给他瞧,他微微眯起眼睛,瞧完了低低笑一声,兴趣缺缺。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余照抻抻筋骨,自言自语:“我等会儿把草莓带我家去住几天,你闺女想它。”
“好。”盛寻皱皱鼻子,“她怎么不想我呢。”
余照眼珠一转,声音清脆:“恭喜你达成成就。”
“什么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