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矛又问:“我万一被问倒,怎么办?”
“放心,有我给你兜底呢。”陈欣雨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架势,“随时给你找补。”
随着盛寻将清炒白菜放在余照面前,陈欣雨面对一桌菜感慨,距离上次小年夜四个人聚在一起吃饭,竟然过去了四年。
四年间不管是甜蜜还是坎坷,都是匆匆一瞥,白驹过隙,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唯一不变的,是她对面两个不自觉秀恩爱的“讨厌鬼”感情稳定,余照的筷子只夹向白菜,盛寻就跟着只吃白菜。
陈欣雨:“你一点肉都不吃吗?”
她摇头,苦瓜脸说自己闻到肉味没蹦开三米远已经是极限,余照哀怨的目光幽幽平移到盛寻脸上:“但我吃过饭应该可以喝杯奶茶。”
盛寻嚼的动作缓慢一秒,犹犹豫豫:“常温...不加糖。”
“好。”
*
盛寻调试好花洒的温度,将水流减小,塞进余照的怀里,防止她因为接触不到热水而觉得冷,余照拢紧浴巾,抱着花洒瞧对面的镜子。
暖黄柔光给她笼了一层灿金滤镜,长发在脑后卷起,几缕碎发软软垂在耳侧与颈后,孕期使她的脸颊微微圆润,眼神添一丝柔软,澄澈湖水映照着月亮,倒影荡漾。
“盛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咱们没互相喜欢,现在会是什么样?”
他捏捏余照紧绷绷的腿肚帮她放松:“你是说,咱们只是普通同学?”